今天杜華清心情不是很好。他坐在駕駛座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清晨四點就被杜華清挖起床,有一搭沒一搭地換穿了許多套衣服的張松根,正在副駕上打著瞌睡。

杜華清靜靜看著張松根的側臉,下意識地伸手替他再拉整了壓在頰肉下的衣領,又輕柔地扶正了他的頭,調整好車座頭墊,而後停下一切動作,惶惶然的看著張松根的睡臉發起呆來。

──去還是不去?陪還是不陪?

排檔桿後方置物架裡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江蕙《家後》的輕柔旋律在車內響起,似乎驚擾到了張松根。杜華清趕緊捉住手機,輕輕撫摩幾下張松根的肩頭後,開門下車。

電話那頭是張家姪子張國偉,打來確認他們出門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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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遠颺,
我不知是否該請你想起我。
人生這條路總是漫漫,
孤獨或許方是解方。
然而若我遠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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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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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進酒館】

 

 

這是個溫暖的冬夜,雖說如此,卻也是雪前的天色。趙之初獨身走在路上,只拉緊身上那已有數處破洞的布披風,倒不管未紮束的長髮如何飛纏在臉上、脖頸甚或衣釦裡,活脫脫就像個乞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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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華清每日的生活是這樣開始的─清晨大約六點左右起床,將被張松根踹下床的小毛毯和布偶撿回來,鋪墊在自己的位置上,並替張松根拉整齊纏在他肚腹或小腿上的被子後,進浴室盥洗。洗漱畢,他將刮鬍刀小心地鎖進櫃子裡,再三端詳自己俊朗如昔的臉面後,才滿意地走向廚房。早餐是非常中式的素食早點,通常是一樣素點、兩樣青菜搭配鹹花生和白飯。偶爾主食是稀飯時,便會有醬菜。然後他會吵醒張松根。


大多數時候,張松根是沒有起床氣的。他會坐在床上,努力揉著眼睛,或者朝杜華清張開雙臂,撒嬌地扭著身子要杜華清將他從床上抱下床。幾年前這不過小事一件,但這兩年來體力衰退地極快,已勝任不了此事了。為此,張松根還與他大吵了好幾天,杜華清倒不覺得兩人相吵有什麼大不了,此類爭吵過去二十多年來是常有的事,他早已摸索出一套平撫和轉移張松根注意力的方法。值得慶幸的是,張松根的個性雖然越來越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卻不是那種執著心特別強的。稍稍地哄了一下,便能自己歡天喜地的跳下床,蹦蹦跳跳地抓著塑膠小螃蟹衝進浴室。


早飯畢,將收拾好簡直是被空軍轟炸過得餐桌,杜華清搥了搥腰,無奈地看著被他塞了杯牛奶,命令去客廳乖乖坐著的張松根,心想:『腳腿越來越不好用了,每遍吃飯時間攏要這麼拚命是欲安怎樣?』想歸想,到底還是捨不得把張松根送去專門的療養院,也不願意多請個看護什麼的。杜華清又嘆了口氣,逃避地把這件事丟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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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那日,田振雨提著行李來到湖邊時,湖岸已聚集了不少人。有些人身上還沾著未乾透的露水痕跡,三三兩兩地小聲談著些什麼,然而這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都在看見他時極有默契的噤聲了。他摸摸鬍碴,深覺自己招呼所到之處,都能掀起一波帶著壓抑的騷動,這讓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段往事──『黑旗舒張開來被人類扛在肩上,穿刺出晨霧……』


微不可聞的低哼一聲,他跨步穿過人群,赤裸的雙足踩入岸緣泥水中,有一瞬間,從腳底竄上來的那股柔軟而冰冷的感覺使他想打噴嚏。田振雨放下行李,環視眾人一眼後,便靜靜的注視著湖的中心。那裡曾被地方盛傳有個可直通海底龍宮的水道,但後來也被證實不過是個和附近已枯涸的小溪相通的小裂隙罷了。


田振雨深吸一口氣,拿起不知哪一年落在這裡的塑膠臉盆,循著記憶,慢慢走近湖水湧出之處。湖底的石礫並不扎人,蔓生的水草甚至癢得讓他想笑,但這種衝動卻在看見盆裡的紅底鴛鴦羽色隨著湖水浸潤而越發鮮透時,悄悄地淡去了。他們要取一點故土的水和泥,作為憑藉,仔細的收在行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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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文前的警告事項:
這是我對《紅樓夢》中後40回的解釋與想像,有依高鶚版本處,也有我自己想像添補處,未全相同,若有雷處,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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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書影片: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v=495032347184981

 

感謝網友洪才登提供的摘錄文字稿: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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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相信人們自主搜尋真實真理的能力已被培養,不要太相信人們追求知識和真相的動
力永遠保有。


不可因為自己已經慣於發掘,而傲慢的認定世人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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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牆角孤獨的開展一朵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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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離開了,像南飛的雁鳥,

穿越赤道,或者任何一條虛擬的網路線,

從此處,進入彼處,而後你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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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時候,有人推開了公司頂樓的安全門。他不發一語的走過頂樓空中花園,腳步聲沙沙的竄過韓國草鋪就的草皮,而後俯趴在頂樓的欄杆上往下望。

 

 

    街區裡一片寧靜,只有店家二樓門口、各色各樣缺乏美感的塑膠方框燈箱在夜裡散發寂靜的光芒。他覺得很冷,卻捨不得離開這個讓他驚豔、留戀不已的高度。回想起最早、最早,帶著一腔台北夢來到異鄉的時候,最震驚的莫過於深夜的台北火車站附近,竟然也能出現一種空寂的荒蕪色彩。在他的想像中,這種色彩只該出現在被城市遺忘很久的鄉村地帶的,怎麼能夠出現在外鄉人眼中的台北精華,台北火車站呢。但事實就是如此,夜半的大街裡就連車燈也很少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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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夜路,但走久了也不覺得可怕。結束夜市跑攤工作的葉迎曦踏著從手中燈籠裡漫射出來的光,小心翼翼地避開堆積在院前的各種雜物和經年累月下來,被游光撿回來養的貓狗蛇鳥雞鴨鵝豬各種動物,在迴廊處卸下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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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爆點,倒是字數爆了不少,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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